一座桥连着杨村，王野叼着烟慢悠悠地走上了桥。
“哎哟，那不是王村长吗？”
王野用手遮住照入眼睛的太阳光，看见桥墩下蹲着两个洗衣服的女人，其中一个是杨花的堂妹杨柳，也是一个寡妇，另外一个眼生，不认识。
“杨柳姐，你开什么玩笑啊。”
“没开玩笑的，你当村长的事儿在黑石村传开了。”
我擦，没有这么快吧。王野走到桥中间，侧身看了河水：“杨柳姐啊，这桥墩下洗衣服不安全啊，这里的水很深。”
“我知道啊，那有什么办法啊，这里晒不着太阳。”杨柳站起来，用手捶着腰：“王村长，你这是到杨村找我们村长议事吧。”
“不是，我去看望杨老中医。”
“切，你骗人吧，自从杨老中医用针扎满了你屁股，你丫的再也没有来过杨家村了。”
“我靠，这糗事你怎么知道的，羊羔羔告诉你的。”
杨柳抚掌大笑：“哟，羊羔羔叫得挺甜的，你的羊羔羔已经回来了，从首都医学院赶回来了，正在家照顾她爷爷啊，王村长，你可迟到了一周啊，羊羔羔一周前回来了。”
王野加快了脚步，他可不想惹杨柳。
这杨柳有着杨花一样的泼辣，在杨家村也是出名的，被认为克夫的女人。
“哎呀，救命啊。”
王野趴在桥栏上，看见水中挣扎的杨柳，暗骂：妈的，早说了这里洗衣服不安全，非要来洗。家里有洗衣机不用，节约水费吗？我擦。
刚到岸边，王野的上衣已经脱光了，解着皮带，看着杨柳慢慢地沉入水中。
另外一个妇女跺着脚，焦急地问：“你怎么还不下去救人啊。”
“别急，等她呛了水，失去挣扎了，我在下去，不然很容易被她拽入水底，两人都有危险的。”王野把衣服裤子杂物放在一边，穿着四角裤，深呼吸一口，噗通一声越入水中。
杨柳的身体在水中晃动着，王野一手抓住她的胳膊，一手用力地凫水。
游向有浅滩的地方。
桥墩下的女人呆若木鸡一样看着王野抱着杨柳上岸了。
这四角的内裤不是泳裤，王野出水的时候，湿重的内裤一下滑到膝盖处，他抱着杨柳，也腾不出手提裤子。
“过来帮忙啊。”
那女人听到王野的喊声，才晃过神来，屁颠屁颠地跑来。
王野提起内裤，蹲下，用手拍着杨柳的脸蛋：“会做人工呼吸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那女人很快地回答。
救人要紧，王野只能重叠手掌，按在杨柳的胸上，使劲地往下压，压了几下后，然后吸足一口气，捏着她的鼻子，嘴对嘴地吹气。
王野这吹气的肺活量，是他帮忙杀猪的时候，练就的。
（杀猪后，要把猪皮吹涨，丢到大锅的开水中，烫烫，就用铁片刮毛。）
“王野，你敢摸我的胸？”杨柳吐出几口水后，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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