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个人到了这个年纪会特别在意儿女晚辈,但是唯独这位罗老夫人除外。
“陈忠,你在这古堡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以往古堡发生的任何一件事你都是当事人,甚至很多事你还是参与者,这古堡里有没有亲情,你应该是最清楚的,现在倒来跑来和我说什么血浓于水,你不觉得可笑吗?”罗老夫人波澜不兴的继续品茶。
“老夫人,老爷和太太都已经死了很多年了,昔年有什么恩怨不能放弃呢?而且当时苏天晴还没有出生,她是无辜的。”陈忠的声音非常沉痛,心似乎在滴血。
“有些罪,是原罪。”罗老夫人慢条斯理的说道,声音冰冷无情。
“老夫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