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今天上午的时候,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问我好不好?要不要打钱给我?我说不用。我能听出来,娟受委屈了,她在哭”
“她啊!就是太要强了,再苦再难,都咬牙抗,从来不说自己苦,也不愿意给我说。都是我,都是我,当了娟儿的拖油瓶啊!”
“娟儿有苦衷,我都知道,我知道,我知道···”
老人闭上的眼睛,但是红色的眼泪还是像血珍珠一般从眼角滑下。
谭子彰低下头:“老人家,我现在,现在能做的,就只是···”
老人家转头过来,睁着已经变红的眼睛望着谭子彰:“警察同志,娟儿是怎么没的?”
安思予蹲了下来,轻声说道:“杨之馨是···”
谭子彰当即阻止了安思予:“老人家,娟儿是为了保护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