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纤长的玉指抚上了生疼的太阳穴,眼睛微眯,昨夜昏睡前的一幕幕想了起来。
喝了徐安递过来的红酒,便不对劲了。隐隐约约发现包房里的男男女女们都陆陆续续走了,只有她和徐安在包房了。
难道红酒被徐安下了什么药?
仔细想想,先前他对她的言语里便带着一丝调戏,只是碍于是闺蜜的亲弟弟,等同于她的弟弟也没多想,结果......
叶流萤背脊阵阵发冷,惊叫一声掀开了绵软舒适的蚕丝被。
幸好,昨日穿着的鹅黄色裙子还在。
安陈身着米色的狗熊居家服,破门而入,“叶流萤,怎么了?”
安陈?
叶流萤惊诧地望向一脸憔悴的安陈和他身上的居家服,就算是刚才床上爬起来,依旧是帅的一塌糊涂,不可理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