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柠皱眉，看着左侧空着的座位，心中隐隐感到有一些不安。
一道女声响起：“不好意思同学，请问季柠在吗？”
被拉住的同学转过头来朝着教室里吼道：“季柠，有人找你！”
在手指间转悠的笔忽然掉下，季柠抬起头，看着站在教室门口一脸焦急的南时芊，疑惑：“时芊？”
......
临近寒假，隆冬的天气愈加寒冷。天台上寒风肆虐，迎面刮在脸上都是生疼的。
南时芊向来都不喜欢去别的班级串门凑热闹，转学来这所高中以后又跟季柠并未分在一个班，因此两人平日里除了放学回家以外几乎都不会见着面。但只要南时芊跑来找她，季柠就一定会知道，是出了什么事了。
“我今天下课去接水的时候遇见了程司琛，他特别热情的地我套近乎，说反正今天那三个人都没在学校。”南时芊有些气急攻心，说话连断句的节奏都是乱的。季柠也是迷迷糊糊地听了一通，但还是听出了个个七七八八的。
季柠轻轻皱眉：“那三个人不在学校？”
......
南时芊点头：“然后我就去找王源，但是他没有在班里，我又去找了千玺，但是他也不再。我觉得有点奇怪，所以就来找你了。”
季柠叹了口气，也是一脸的无奈：“可是你就算是来找我也没用，王俊凯也没有来学校。但如果是程司琛告诉你的话，去问问程司琛说不定就知道了。”
......
午饭期间，季柠带着南时芊穿梭在就餐区的人群中，费了半天劲儿才终于找到了程司琛，直接放下餐盘在他面前的两个位置坐下。
程司琛抬起头来，见来者是季柠，一幅受宠若惊的模样，惊叹道：“你怎么过来了？还是主动过来找我，好难得啊。”
季柠立马打断他：“打住，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有事情想要问你。”
程司琛笑得一脸灿烂：“我当然知道你来找我是因为有事情要问我啊，你是想问我关于王俊凯的事情吧。”
......
一旁坐着的南时芊似乎并没有料到程司琛这么聪明，有些吃惊：“那你之前问我们怎么过来了不是就等于明知故问了吗。”
程司琛奸笑：“是又怎么样，你们想问我关于王俊凯的事，我还偏就不告诉你们。”
季柠微微蹙眉：“程司琛，我来找你不是来开玩笑的。我只是想知道原因，你要是不方便告诉，我们自然也是不会留在这里继续叨扰你的。”
季柠这一番话俨然一副立刻就要走的架势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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