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,又活脱脱的跟个兔子似的,蹦跶蹦跶地要去找樱柩。还没走几步呢,几块带血的令牌就突然从天而降,在唐翎面前“丁丁零零”的敲响。再一回头,刚刚那匹人马已经四分五裂,血流成河,然而景龙靖的白衣不染一丝的斑点。
“人是你杀的,令牌你取的,我去找樱柩。”等不到唐翎拒绝,景龙靖就飞出去了。
这一群群的,就剩下我一个?他无奈地捡起地上的令牌,还在滴着乌黑的血液,上面写着复杂的咒文,还画着一道拱门。这可能就是他们魔族的通天之门吧。真是刺激,一切才刚刚开始吧。
唐翎扫了一眼脚边的几具尸体,蹲下身。撩起了他们的衣服。每个人都有黑色的标志,和令牌上的差异不大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