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小方桌而坐。
各色塑料袋随着小风舞在半空,旁边电脑配件的三层小楼里飘散出经久不衰的尿味儿,这些统统没有影响食客的欲望,身后那位三围一致的女生面前满满一桌,正狼吞虎咽。
“我他妈就是一傻逼!”
我掷杯骂道,这句四年里骂烂了的话像是投进湖水的小石子,瞬间淹没在周围嬉闹划拳骂娘混杂成的巨大漩涡里,没起一点波澜。
“啥也别说了,都在酒里。”七个杯子默默地干尽。
几小时里我们足足干掉了四桶扎啤,去了十几次电脑配件的楼梯拐角。
我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能喝,比昨晚还能喝。
薛敏、李睿和我,三个同乡搂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穿过马路,又返回对面,我记不